张峦闻言,也不坚持,便让阿祥将马车交给了那名官差。
官差当即驶动马车,车轮滚滚,扬尘而去。
“……”
程大人坐在马车里,凌乱却逐渐麻木。
不愧是他器重的下属,为了看起来更逼真些,说是将马车赶得飞快也不为过。
直至途径闹市附近,马车才渐渐慢了下来。
程大人心累地掀开马车帘,往外看去。
他只想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处。
马车恰巧经过一家药堂附近。
药堂前,一位年轻人刚从堂内出来,手中提着几包药。
程然微微眯了眯眼睛。
这年轻人看着……怎么那么像张大人身边常带着的那个?
莫不是张家有人生病了?
范九离开药堂,上了马车,一路出了东长安街。
最后,马车在总铺胡同附近,一家不起眼的客栈外停了下来。
范九下了马车,进了客栈,直奔着二楼而去。
……
晚间,张峦躺在床上同妻子说话。
“今日同既安走后,我本是打算去同张彦谈一谈的……我原本想,许能从他嘴里套出些什么话来也说不定。”
“程大人不是说张彦父子都没有什么嫌疑?”宋氏问。
在青梅的指认之下,先有邓誉当堂作证张眉妍从未出过庄子。
而当晚,程然便命人连夜传唤了张彦和张义龄,前来衙门问话。
只是,二人的答话,堪称令人大开眼界——
475 细物单
张彦十日里至少有八日是醉醺醺地,若是抱病,更是瘫在床上动也不动,根本记不得哪一日女儿是否出过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