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,章太炎早在维新变法时期,就已注意“西洋来的新思想新制度”,他在1897年8月22日出版的《经世报》上,刊出《读管子书后》,称:“管子之言,兴时化者,莫善于《侈靡》,斯可谓知天地之际会,而为《轻重》诸篇之本,亦泰西商务所自出矣。”尽管他依托往古,比附西方,但谈到“工艺”,有发展资本主义工商业的思想倾向;又谈到“贸易攻人而有余”,看到资本主义国家的商品输出。章太炎还担任过《译书公会报》主笔,以“开民智,广见闻”,“广译东西切用书籍报章为主”[12]。章太炎亲为撰序:“瞽者羡瞀者,瞀者羡明者,五大洲之册籍,吾不能博爱而扬诩之,吾则瞀矣。且新理日出,岁吾留故,一息炭养更,其事立变。”[13]对西方“新理”也示向往。非但如此,他还和曾广铨合译过《斯宾塞尔文集》,第一论即为《论进境之理》[14]。他注意西方“新理”。注意社会“进境”,能说是“没落阶级”的情绪吗?能说是抵制“西洋来的新思想新制度”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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