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去去,我哪里就有那么闹腾,倒是你们,刚才小心翼翼的聊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呢!”
“嗤,我们哪有见不得人的事情要聊,还是说,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跟我们聊?”颜筠晗白了她一眼,拿起一块绿豆糕就往她的嘴里塞,“来,先吃一个甜甜嘴。”
“唔,还真有一个。”吃了一块齁甜的绿豆糕,聂双芜灌了一大杯茶才冲淡了嘴里的甜味儿。
她神秘兮兮的看了看周围,招招手把几个贵女都聚拢过来,悄声说道,“你们知道诚义伯的长子死了的事儿吧?”
这事儿基本上都已经知道了,不过没在聂双芜面前说。同样是家中都有兄长的,聂双芜的大哥也是过世没几年,所以他们有意避着平阳侯府的痛处,没想到,聂双芜自己说出来了。
“当然知道,晟阳公主的未婚夫婿啊。”
这个果然是个大八卦,周围贵女好奇了很久,叽叽喳喳的都说起了这些事情。
“诚意伯也是可怜,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摔死了。”
“要我说,诚义伯也不算可怜。早年的时候先辈立下军功,定了河山,如今,没几个成器的子孙,自然守不住这份家业。晟阳公主又是个脾气大的,陛下若不是看诚义伯府已经逐渐没落,怎么可能想起来把自己这个闺女下嫁?可惜了,那萧仲毓受不住这份皇恩,自己死了。”
“可不是么,诚义伯府的门楣现在还是靠着老诚义伯的功勋撑着,现在的这位诚义伯是从文的,在朝中不温不火,死的那个儿子更是个二世祖。我就问,在座的几位姐妹,哪个没被那个不要脸的骚扰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