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下令给时绾买的春装,整整齐齐的摆放着,她一件都没带走。
傅琮凛收回视线,紧抿着唇,神色冷肃,拿了条黑色领带,熟练的扣上自己的脖颈,一丝不苟的抚平皱褶,手指上的戒指跟着晃动。
出了衣帽间,路过梳妆台时,上面空荡荡的却突兀放着一个首饰盒。
傅琮凛阔步走过去拿起来,打开一看。
眸色霎时一冷。
本该乖巧戴在女人无名指上的戒指,此时此刻正安静的待在盒中。
“啪!”
傅琮凛扣上首饰盒,随手扔在一边,随后将自己手上的戒指也拽下来。
她都把戒指还给他了。
他还戴着做什么。
自取其辱。
傅琮凛带着怒气的力道,戒指被扔下在地面打了几个转儿,最后消失在角落里。
男人的衣角带过凛冽的一阵风,“嘭”的一声,卧室的门被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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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的远山集团格外的人心动荡,惶恐不安。
晨会上,傅琮凛冷着脸否决一个又一个的方案,言辞犀利、刻薄无情,大发雷霆的将底下的人骂得狗血淋头。
更有平素没得过这么批评的女员工,忍不住当场落泪,然后就被傅琮凛扬声赶了出去。
不明所以的公司同事偷偷摸摸的和谭谌打听消息,“傅总今天也太凶了,谭秘书,你知道怎么了吗?”
谭谌一脸苦笑,他哪里知道是发生什么事情了,总归是做事小心谨慎,别去触了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