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好!好!”朱翊钧听了,高兴地用右掌一拍御座的扶手,点头笑道,“朝鲜的水师这么厉害,朕倒是有些始料未及!看来,即便朝鲜靡弱到了今日这般地步,也自有其过人之处令倭虏不能全胜啊!”
“是啊!”宋应昌深深叹了口气,不无感慨地说道,“倘若李昖君臣在倭虏渡海欲侵之前,积极于沿海一带布下水师舰队,严阵以待,拼死以争,力遏倭舰于海峡中途,又岂有今日这般‘兵败如山倒’的惨状发生?”
“嗯……宋侍郎这番话讲得很对,”申时行在一旁听了,不禁微微点头,向朱翊钧提醒道,“陛下,‘以人为鉴,可明得失’。如今既有朝鲜前车之鉴历历在目,老臣建议可否立即发文指示山东、浙江、福建等沿海地域严整水师,时时防备倭虏如嘉靖年间一般自海上乘舟来袭?”
“不错。你们兵部今日下去后立刻把申先生这个建议用诏令行文给山东、浙江、福建等巡抚衙门,以八百里加急快骑传送下去!”朱翊钧听他讲得有理,当即便将此事吩咐给了石星、宋应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