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惟庸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一屁股坐下,言语中满是无奈。
“能不救吗?陈宁虽然蠢,却知道不少咱们的事,若是不救他,以他的脾气秉性,难免会胡乱攀咬!若是翻出其他事来,危害更大!”
涂节对陈宁这样的人,也已经无语了。
“胡相,要救他难度是不是大了些,怕是救不了吧!”
“救不了也得救!”胡惟庸一拍椅子,又站了起来。
吉安侯陆中亨却微微一笑:“胡相,要想救陈大夫也不是不行,应天府尹不是先通知的咱们才进的宫吗?这就是在给我们留解决问题的时间!”
胡惟庸看向陆中亨:“你有办法?”
陆中亨笑道:“也不算是什么办法,就是有个主意,应天府的牢头乃是我的人,只要我派人去打个招呼,江浦送来的那帮人都能处置掉,没了人证,此案又如何能查下去?”
胡惟庸看着陆中亨的笑容,脑后却泛起了一股凉意。
他原来以为陆中亨不过是一个丘八,心机简单,现在看来,此人心机却一点都不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