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炅像是刚刚睡醒,惺惺忪忪,过来时还打着哈欠。
“宋首领,你怎么又带着这许多人来玉阳里,我们可没有什么好招待的,自己都没得吃呢。”刘炅开口,似乎他已经忘记了要交接粮食那般。
宋翼肃穆皱眉,“刘元朗,你立的军令状在此,休要玩什么花样,三万担粮草今日需交接,交不出来就休怪我不客气。”
白纸黑字在此,无数人可以作证,刘炅想要玩什么手段花样根本不可能,玉阳里的情况宋翼清清楚楚,除了那批暂不知能否食用的粮草外,只有不到五百担粮草日用,根本不可能拿出三万担粮草。
宋翼军将士磨刀霍霍,太阳地下荧光闪闪,寒气逼人。
宋翼有继续发问,“刘元朗,你口口声声说,玉阳里瘟疫已经控制,甚至治愈,身为通道兄弟,我竟然信了你,可你太让人失望了,竟导致瘟疫传往棘阳、平氏,你口口声称为天下百姓谋太平,这致使瘟疫流传,这便是你的做法吗?”
今日若是交不出粮草,那死的不只是刘炅,玉阳里的人恐怕在劫难逃。
传播瘟疫,这是何等大罪?
周围的百姓、黄巾军顿时炸开了锅,无数双灼热的眼神投来,似乎在瞬间就叫将刘炅融化那般。
“昨日听说棘阳、平氏有瘟疫发生,我还不相信,没想到是真的,若是如此,刘元朗真是罪孽深重,就算株连九族也难抵消其罪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