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治疗多久了?”
陆云笙问。
“三年了。”病人回答。
他不太看得起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。
陆云笙拿出银针,试探性地扎了几针,随即便拧紧了眉心。
只见她缓缓站起身,对台下的几位老前辈道:“这病人之前的用药和治疗方法有误,现在病人身体产生了耐药性,很难治愈。”
此话一出,第一组的三个人立刻发出了嗤笑声。
“笑死人了,治不了就说治不了,还找什么借口。”
“就是,也不嫌丢人。”
“我看他们这组不仅是运气不好,实力也不行。”
三个人的嘲讽落入傅南霄的耳朵,他朝着于溯挥了挥手,神色阴郁。
于溯上前,大声呵斥:“闭上你们的臭嘴,未来的摄政王妃岂是你们能嘲笑的!”
三个人讪讪地闭上了嘴。
于溯这一出头,在场的人都不敢轻言,生怕惹怒了傅南霄。
“陆云笙,这病人你治不了的话,便是弃权。”金盏往前一站,问。
“金公子若是能治,那你来!”
金盏一时语塞。
这个病人,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。
“那你说,有没有什么法子治疗?”
太医院的一位前辈问。
“他现在的身体已经无法治愈,但我可以保他寿终正寝!”随后,陆云笙写下了一张方子,又写了针灸的法子,一并交给了评委。
之所以这么做,是因为她刚刚发现,第一组那个使用针灸的人,模仿了她上一次的手法。
这人看着平常,学习模仿能力倒是很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