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年纪的少年嚣张极了,别人怎么样清染不知道,他只知道谢映安足够嚣张。
嚣张到就连回答问题都没有站起来,更是连语言都没组织一下,就回严教授:“哦,主要是上节课你讲的那个公式我还没学过,完全没有印象,没办法熟练……说错了,是根本没办法运用。”
说话时更没有用严教授最忌讳的敬语。
严教授的脸色眼见的沉了下来,他锐利的视线在教室巡视一圈,将上节课学得那个公式重新写在黑板上。
他指着那个公式,问道:“你们也都没有学过这个公式吗?”
“没有。”同学们异口同声的回答。
严教授似乎有些生气,他加大了声音:“既然没有学过这个公式,我在讲解的时候,为什么没有同学提出来?”
全班鸦雀无声。
清染突然想起,休息时间她还听到有同学在说,上课时间即使想提出问题,严教授对于他们举起来的手也是当作视而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