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欢识趣,她主动抬手勾起鹤云归的脖颈,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,“先生,我与谢行舟不是那种关系,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,我只拿他当哥哥看待,从始至终,袅袅只有先生一人。”
也不知他信不信,鹤云归那只手抚着她的后脑勺,轻轻揉了揉,随即低头吻她。
褚欢拒绝不得,就只能尽力的回应。
直到肌肤贴到身后冰凉的玻璃,让她顿时清醒,她拦下鹤云归所有的动作,呼吸紊乱,“先、先生,能不能去卧室……”
鹤云归的呼吸洒在她的锁骨,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,似乎在惩罚她的不专心。
“单面玻璃,袅袅在怕什么?”
“……”
他想要做的,褚欢拒绝不了。
次日醒来,褚欢晕晕沉沉地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,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拆了重组似的。
褚欢多赖了会儿床。
可忽然,卧室门被人推开,“袅袅,该起床了。”
闻声,褚欢猛地坐起身,牵扯到身体的不适,她嘶了声。
抬头就看到鹤云归站在门口,他居然还在,还亲自过来叫自己起床。
褚欢顿时失语,好半晌才发出一点声音,“来……来了……”
等鹤云归出去,她也顾不得赖床,慌慌张张地洗漱后出门。
鹤云归亲自准备了早饭,此时正坐在餐桌前等着她。
褚欢在他对面坐下,不敢看他的眼睛,“我……我平时不赖床的……就是……”
就是昨天晚上太累?
这话有点勾引的嫌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