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将他这样着急地从莞憬宫叫走,无非就一个问题,西疆叛军和程洲的谋乱。
案上又摞上了一叠厚厚的军报,因为这几日程洲突降暴雨,军报延迟了近一个星期才过来。温承晔不用看,单瞥各位大臣的脸色便能知道——情况,很不好。
果真,他只翻了两页,那上面的字便如火焰一般灼烫了温承晔的眼睛,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他啪的一声将军报摔到案上,眉头紧紧拧起,“三天之前,报的还是程洲逐渐安宁,不日便会撤军。仅过了三天,便要被攻破,有沦陷的危险?”
“皇上息怒,”见他勃然大怒,一干大臣都跪下身来,“胜败乃兵家常事,皇上勿伤龙体……”
“兵家常事?”温承烨将那奏折捏起来,紧紧地攥在手心,似是用了极大的力气,众人甚至能听到骨节发出的咯吱声响,“朕的军队,难道连野党杂民都对抗不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