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着人都退了出去,娀英不免有点慌了,伸手便想推开皇帝。谁知皇帝却不放手,反而凑近了她耳边,低低笑道:“怎么,还想打朕一掌?”虽是玩笑的语气,可无论如何娀英也举不起手来。见她神情动摇,皇帝索性双手环住了她的腰,似谑非谑道,“怎么,是打还是不舍得打?”娀英粉面微红,忙侧过头去,却被他吻住了耳垂,她失声道:“不……不……”“不什么……”皇帝语声竟有些颤抖道,“朕等你,已等了许多年。”娀英本想抗拒,奈何听到最末一句,忽地心头一软,竟忘了挣扎,暗道,罢了,这也许便是命了。皇帝见机更是封住了她的唇,再不让她说出话来。
这一夜秦敬守在殿外,至起更时隐隐听到更声响了,方松了口气,推了把一旁打着瞌睡的婉儿,轻声道:“去准备吧。”婉儿迷迷糊糊地睁了眼:“这么早便起?”秦敬抽了口冷气:“陛下寅时即起床读书,这是从小立下的规矩,快去伺候着吧。”婉儿点点头,赶忙去唤宫人。等收拾齐备了方听秦敬隔着窗轻轻唤道:“陛下,该起了。”里面传出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,许是人醒了,却良久没有动静。又过了一会儿,只听里面传来一点低笑声,仿佛有人说了句什么,听得不清,秦敬疑心自己听错,便又唤道:“陛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