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今天脸色很不好看,是中暑了吗?
时燕认得沈寒年,寒门子弟还课业出众,是白夫子十分喜欢的学子,也是大考夺魁最有希望的人,时燕对这位同窗很钦佩,只是沈寒年好像有点不待见他。
上次在书院门口看他的眼神很凶,今天更凶。
“寒年兄。”
时燕还是伸手作揖,不知道长宁姑娘和沈寒年什么关系,若是他们两个人有意,自己刚刚还说那种话,岂不是孟浪。
沈寒年嗯了一声,在书院若有同窗作揖必须还礼才对,他这样实为怠慢。
宋长宁第一次见沈寒年这么生气,她把沈寒年当做兄长,同时燕在这说话被他碰到,还有宋香茗说那么多不好听的话,他会不会对时燕有些误会。
“你怎么和他在一起?”沈寒年很不想问,耐不住好奇,还是问出嘴。
宋长宁抬头,下意识看眼时燕:“无意间碰到,就多说了几句话,刚刚时公子的发髻乱了,我帮他拿了下东西。”
时燕符合点头。
宋长宁和时燕离得近,一个说话一个点头,都在防备他,沈寒年浮起讥诮面色:“那你们继续聊吧。”
他转身离开,头发丝都带着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