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得查一下,离开王府这么长时间,他有没有在账面上动手脚。还有,赈灾银子,有没有经他的手?不对,那么胆大包天的一个人,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那么多钱财不动心,你说什么库房空虚,我想肯定是他给搬空了……”
白慕洐听她越说越离谱,小脸上都被怒火烧红了,不由得拉住她,“宝儿,你冷静些,听我说。”
“你这是引狼入室啊,叫我怎么冷静?”宝儿气急败坏,“你也是的,对他不够了解还那么信任他,整个王府都交给他打理,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……”
“宝儿……”
他哭笑不得,只得低头堵上她的小嘴,直把她亲得晕乎乎的,才松开她。
“丫头,白展他不贪,他只是馋。”
宝儿的脑子仍呈现浆糊状态,喃喃问,“贪和馋有什么区别吗?”
白慕洐缓缓道,“他不需要贪财,因为,他爹是京城首富。他很小便是我的伴读,我俩一块长大,如同手足一般,我这么相信他,他也不会做监守自盗之事。他馋,是很小的时候,他爹在京城谋生计,他在乡下亲戚家受尽了虐待,饿得皮包骨,长大后,便对食物有着超乎寻常的感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