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,是哪里疼吗?”
这位长相和顾伶凇几乎相同的刑警将安若雪小心地放在床上,并且端来了一盆水。
“抱歉。”
在安若雪还没弄明白他说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的时候,他已经撕开了安若雪裙子的袖口,将伤口周围清理了一下,动作十分利落,显然是个习惯了自己处理伤口的熟手。
男人的动作十分的轻柔,脸部近在咫尺,安若雪枕着枕头,近距离观察他。
高挺的鼻梁从上到下,笔直无瑕疵,长度刚刚好,因为认真小心地在擦拭伤口,唇部轻微抿着,两道笔直如刀剑的眉毛也轻轻往中间靠拢,将眉心处挤出一条细细的沟痕。
他的双眼一眨不眨,紧盯着伤口,浓而长的睫毛轻微颤动,是他脸上唯一的一抹柔软。
“你家有消毒或者伤口处理的药水吗?还有针线在哪?”男人蓦然抬头问道,眼神直直看向安若雪,坦坦荡荡,不带一丝犹疑。
当然,也对安若雪也没有什么热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