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昌贺嘿嘿一笑,“就算保持不了多久,但至少危险来临时,比别人逃得轻松点吧?毕竟第一世族,多少得有点优先权吧,否则为什么京都里的人都一个个全都坐一坐这个位置呢?”
秦匪终于明白了。
眼前这个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。
他只要自己活着。
其他的一切,他都不管。
哪怕牺牲掉所有人,只要他活着就可以。
和这样的人谈理想情怀,那基本上就是在对牛弹琴。
秦匪闭了闭眼,脸部的线条绷紧,拳头更是死死地攥紧,许久后才沉沉地开了口,“蠢而不自知大概说的就是你吧。”
对于这样的人只能用绝望两个字来形容。
“你以为第一世族只享受着无上的荣光和优先权?”他语气自嘲。
沈昌贺冷哼了一声,“难道不是?如果不是,那为什么那么多人捧着秦家,敬着秦家?所有世家可都拿你当祖宗一样。”
这些年他看够了秦家高高在上的姿态。
也受够了自己随时听命于秦家的低三下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