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司户望着他露出微笑:“你说自己是周鸣州,那肯定很会写诗吧!”
“蔡县传言,周鸣州一开口最低就是达府诗,他从来没有写过出县诗,我不要求你写一首鸣州诗,要求你随口写一首达府诗不过分吧!”
他看见周大顾脸色未变,脸上的笑容更盛了。
这一次,吾押对了!
“怎么,你不会不敢吧!你要是写不出来,就不要怪我今日非要押你回府衙了!”赵司户步步相逼。
却不清楚,周大顾压根不是不敢,只是拼命压制自己的脸,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韩教授忍不住叹一口气:“达府文章,小赵,你也是读书人,怎么会不清楚,文章需要推敲,怎么可能随口写出!更不用说随手写出达府诗词!”
他身后的书生们也忍不住开口。
“这不是为难人吗?谁家能随手写出一首诗,就是达府文章!”
“你能吗?”
“我不能!”
“那你能吗?”
“我也不能!咱要是能,咱就是不是秀才,而是大儒了!”
赵司户将他们的争论听的清清楚楚,他脸微红,却依然抬头坚持:“少年郎,你要是写不出诗,本官也不会为难你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