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大人,小人去做买卖!”
“是一人独去,还是与人合伙?”
钟自鸣有些慌乱,支唔着答道:
“是小人一人,啊,……不,与人合伙。”
“与什么人合伙?”
“表妹夫富全。”
“富全现在何处?”
“早已回到金陵。”
刘墉不再追问,吩咐道:
“来呀,带白玉莲!”
两名差婆押着披枷带锁的白玉莲上堂。白玉莲一见钟自鸣,立即扑上前问道:
“表哥,你妹夫呢?他人在哪儿?为什么一去不回?”
钟自鸣看见,神色大变,结结巴巴地回答道:
“他,他不是早就回来了吗?”
“瞎说,他何曾回过家里?倒是你捎信给伊小六说,他把本钱赔光了,被拘押起来。”
钟自鸣申辩道:
“表妹,那是伊小六骗你的,富全根本没被拘押,他,他……就是回金陵了。”
白玉莲柳眉倒竖:
“我明白了,一定是伊小六与你设下毒计,把我夫君骗出去害死了。夫君,你死得好冤啊,为妻为你报仇。”话没说完,猛然举起锁链,向钟自鸣头顶砸去。
钟自鸣吓得双手抱头,趴在地上连声哀求:
“表妹饶命,饶命啊!”
刘墉命人拉开白玉莲,一拍惊堂木,喝道:
“钟自鸣,你是如何害死富全的,还不从实招来!”
钟自鸣一意抵赖,说:
“大人明鉴,他早已回金陵,小人没杀人。总不能找不到人,就把罪名安在小人身上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