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苦了凌时清,天天带着个铃铛去玩,之前给他机会,他不吃小归归,现在可得让他等个几百年,想想也是可怜。”
云瑟斜睨着她:“说话注意点,这话别当着我的面说,不过也幸亏你算出归归还有救。”
“我就说吧,只要是我算的,就不会有错!不过最重要的原因,还是人家两人相爱,情啊爱啊这些东西,有时候真能破了天命,谁都不能小看……”
“呿!先把你自己搞搞好吧!”
叶紫放下酒坛子,不悦地看着云瑟:“你这就不对了!爷爷我跟你喝酒,好酒好肉地伺候着,你丫就不能说句好听的?”
“什么结契了,我什么时候跟你说好听的。”云瑟不为所动地继续喝酒。
叶紫笑了下:“你丫就知道往人的伤口撒盐!滚滚滚!你爷爷不伺候你了!”
“一会儿给我几坛酒,我带走。”
“带个头!不给!”
“对了,要埋在深处的,味道更好。”
“滚!”
云瑟身子往后一靠,撑着身后的草地,盯着叶紫不动。
叶紫被她看得发毛:“有话直接说,没给我来这套。”
“你和季竹就准备一直这样?”云瑟问了。
“你问这话的频率都赶上打招呼的频率了。”叶紫的表情没什么异常,自如地喝着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