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起这些,秦月夕忍不住碎碎念,“哎,哪里像是这里,女子来月信会这么麻烦,而且还是有钱人家的小姐、太太们才用得起月事带,像是普通的平头百姓家里,能用上用棉布包着草木灰的垫子就不错了。也就是说,大部分女子,在来月事的时候,根本没有一点良好的体验。”
听到这里,顾梓晨已经算是听明白了:“你是想,改变女子所用的月事带,你不只是为了你自己,你也是想让更多女子受益。”
“是啊。咱们现在有钱了,有银子,也有能力找人去组说这些事情了。以前咱们日子过得苦,颠沛流离,要为了那几两碎银去拼,为了压在头上的冤案要翻供,但现在,这些事情都熬过来了,我们现在有时间和精力去做点别的事情了。”
她看向他,目光坦诚又宁静,“梓晨,就连九芝堂能有钱扩建店铺的银子,那也是我给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和她的目光一样,顾梓晨也是沉静依旧,但眸光却是温柔的,“不是子渡告诉我的,你之前交代子渡去办此事,还不让他告诉我,他没敢说。但我也猜得到,只有你会这么做。扈杰那样粗枝大叶的人,想不到以这种的方式去回馈九芝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