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要对薄应岑所有事的坦白。
换上手机的一刻,白以桃看了手机的信息,除了工作上的事情,就没有收到薄应岑的消息。
明明应该释如负重的,白以桃却感觉要喘不过气了,心头被什么东西压着。
流产后,不该做什么事,白以桃把这些雷点都给踩了。
需要卧床一周,她做不到,去了剧组。
需要饮食清淡,她做不到,偷喝了酒。
需要遵守很多,她都做不到……
白以桃有点有气无力地坐起来起了,开了床头灯,下了床,她开了衣柜。
琳琅满目的衣服,都是吕千珊的。
暴露,性感,清纯,妩媚……什么款式的都有。
白以桃挑了一件吊带的酒红色流苏裙。
到花月夜的时候,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。
白以桃指尖一下下在酒吧台上敲着,她在等调酒师配的鸡尾酒。
“小姐,你的血腥玛丽。”
“谢谢。”
白以桃喝了一口,目光在扫荡,晃动的人群,嗨皮的音乐,炸场的美女在台上热舞。
她离开了高凳,穿过了人群,往后工作间去。
白以桃被一个黑衣的壮汉保镖给拦住了。
她此刻取了易容细针,五官依旧和当年的白以桃不差分毫,那个人瞧了她一眼,什么都没有说就放行了。
白以桃进来了,就去办公室找浪箐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