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然不会说上了凌画的当,在温启良面前,他也说不出口,温启良只需要只道,他是为了替温家瞒下那四个死士也就够了。
温启良果然愧疚,“是老臣对不住殿下,谁能想到凌画身上会藏毒,把死士毒晕了弄到京兆尹天牢内不辞辛苦解读也要审问出来,老臣当时得到消息,也吓了个够呛,恐防被凌画拿住把柄,还得多亏殿下动手快,没让凌画咬出来。”
否则,温家怕是得脱一层皮,抵死不承认,但也会损失很大。
萧泽摆手,“已发生的事情,多说无益,如今本宫说的是父皇派了萧枕是衡川郡。本宫派出了三十名东宫精卫,没能杀了萧枕。”
温启良震惊了,“二殿下萧枕?他……他不是……普普通通平平无奇吗?”
难道是装的?且从小装到大?那这就可怕了。
“三十名精卫都没能杀了他,且只给本宫留了一个活口回来,其余的二十九人全部被反杀了。”萧泽脸色黑沉,“东宫的精卫,都是一顶一的高手,如今折了这些人,说明什么?不用本宫说,你是不是都能猜到,萧枕根本就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无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