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烨,你知道去夜店玩,大家都这样打扮。”在他的目光里,她更加慌乱了。
他笑了笑,“玩得开心吗?”那笑意没有抵达眼底,冷冷的,如同站在法庭上,责问对方证人。
“烨?”她不自然地咬了下唇,“你如果不喜欢我去夜店,我以后不去好了。”
“沐歌,你是习惯说谎,还是认为对我没必要说真话?”他还在笑。那笑容刺痛了她,“季阿姨过世,你心情不好,我能理解。不过你这样中伤我,我很难受。”
“难道你不曾欺骗过我?”
“烨---”她抽气,“你不能原谅我的过去?”
“过去暂且不谈,说说现在吧,你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?”
她避开他的目光,身子转向一边,久久都不说话。
“你一点都不珍惜现在的工作?”她这份工作,是季萌茵平生第一回矮下身子,托人情为她争取的。那么要强的人,做这种事,有多么委屈,有多么无奈,无非是想让她过得好好的,从而他能和陶涛安宁地生活下去。
“你都知道了?”她盯着自己露在鞋外面的脚趾,无声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