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拜伦的诗为证:
我们的生存是虚伪的,
残酷的宿命,注定万事不得调和;
难以洗脱的罪恶污点,
像一棵庞大无比的毒树——使一切枯萎的树木,
地面是它的根,天空是它的枝和叶,
把露珠一般的疾病之雨洒落人间;
放眼到处是苦恼——疾病、死亡、束缚,
更有眼睛所看不到的苦恼,
它们经常以新的忧愁填满那无可解救的心灵。
如果正如斯宾诺莎或他今天的信徒所说:“世界和人生都有它们各自的目的,不需在理论上辩护,不必在实践上补偿和改良。它们是生命的原因,是神所显现的唯一存在,或者说是神为了看到自己的反影,故意那样发展,因此,其存在不必以理由来辩护,也不必借结果而解放”的话,人生的苦恼和劳苦,就无须享受和幸福来补偿了。果如上述,则用我现在的痛苦填满“现在”的时间。同理,本来的喜悦也填满“本来”的时间,前者不能由后者加以消除,所以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态。也就是说,完全的苦恼是不存在的,死亡也是不存在的;或者说死亡对我们应该不是值得恐惧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