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译给她买的。
她生理期前爱吃甜的,没想到单译注意到了。
谁说男人粗细胞。想用心,他是有心的。
林言盯着那啤酒瓶,目光移不开。
脑中想象着隔着西裤,男人跪在碎渣子上面的样子。不知道膝盖会不会痛,流血是一定的,有多痛,就不知道了。
单译把玻璃瓶装的青岛啤酒拿出来,似笑非笑说:“不用你说,准备着呢。怎么跪,一夜是按天亮算,还是十二个小时?”
林言就不信他真跪,她没吱声,沉默着。
单译瞧她一眼,两人视线相对,无声对看。
单译笑了下,也没怂,他做事也没怕过什么,只想好了,顾忌退缩还真不会。里面酒是喝不了,倒掉,酒瓶“砰”的一声声炸裂声惊的林言猛然回过神。
她看单译眉都不皱。
单译自己弄好了,他把林言按到沙发上,让她看着。他面前真就是酒瓶玻璃渣,零零碎碎光滑锋利的,尖朝上,有的面向下。看着都眼睛疼,单译一句话不说,就要跪。
他一条腿的膝盖弯了,跪下去,也就一秒事。
林言忍了忍,呼口气,把单译一把推开。
单译没防备差点跌倒,他抬头惊讶看林言。
目光渐深。
林言口气淡淡的:“神经病!跪出问题了,你妈不得跟我闹,扒了我一层皮!等着!”
说着起身,林言去拿包。一会儿,她回来,手里拿着两本结婚证,她往单译身上一甩,不冷不淡说:“跪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