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刘海中平常不是挺拿腔作调的吗,怎么今天转了性了,开始巴结起冯国渠来了?”
刘海中没好气的白了阎埠贵一眼:“你知道个屁,冯国渠现在是七级钳工了,我们这是工友交流!”
“什么?冯国渠成七级钳工了?他才几岁啊!假的吧。”
话虽如此,但阎埠贵看着刘海中那舔着脸刻意巴结的样子,就知道这事假不了。
不行,自己得好好合计合计,看看能不能和冯国渠修复下关系。
阎埠贵背着手,急匆匆的走了。
……
屋子里,秦淮茹透过窗户,看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。
当目睹冯国渠从她眼前走过,回了后院,秦淮茹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。
又是红糖和鸡蛋,人家的日子,过的才叫日子啊。
自己多长时间没吃过鸡蛋,喝过汤水了?
此时此刻,秦淮茹回头看着家徒四壁的屋子,再摸摸空落落的肚子,心里的悔恨滚滚而来,止也止不住。
肚子里有了孩子,那就得吃两个人的饭,可食堂的定点饭菜根本不够,家里又没有多余的粮食,也不知道这孩子能不能长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