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洗好了,”我走了过去,“头发怎么不吹一干,还滴着水呢。”我拉着她又进了浴室。
“你明天要去哪里?”她问道。
我把她摁在小软凳上,拿过一旁的吹风机,按了开关,便给她吹头发,我不是没听到,而是还不知道要怎么说?
她刚才应该是听到我跟欧阳雪的电话,像是吃醋了,撇开头,不让我吹,跟个小孩似的闹别扭。
我好气,又无奈。
“乖,先把头发吹干了再说。”
“你老实点,马上就好了。”我语气想强硬一点,可不知为什么就是凶不起来。
她倒好,我越说她越放肆,还一脸挑衅的望着我。
我终于无法忍受,关掉吹风机,一把扣住她的手拉起她,一个旋身,把她抱到洗漱台上,低哑的问道:“你晚上怎么了?”
她抬起双手勾住我的脖子,媚眼如丝,轻启唇瓣,“只许你占我便宜,我就不能占你点便宜吗。”
望着她眼底浓郁的风情,我整个人都快要融化掉,低笑道:“你就这么着急。”
她微闭着眼,媚态横生,饶人心肺。
我想着明天就要回北京,说不定再也没有机会这样要她,心口似有什么要裂开。
当我们陷进那张大床里时,都有点迫不及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