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之前报警害我进拘留所,我也很崩溃啊。你都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鬼样子,害得我做噩梦做了好长一段时间。你现在受的是肉体上的痛苦,我们都抵消了。”乐雯绞着手指控诉她。
向卉气死,她拼着一口气腾手抓过床头柜上的苹果朝乐雯砸了过去,边砸边骂:“乐雯,你有没有良心?你到现在还在怪我?周云舒当时的情况,你看见了的。以你当时的冲动,你没看见她濒死你能放过她。真到了濒死的地步,从彭磊公司到医院那么远的距离,她要是死在半路了呢?你非要拿人命开玩笑吗?她要真死了,你以为你能好过?而且,你绑架,你懂不懂法?你妈说你就是气头上,等你气过了,你会悄悄把他们放了。你们说得真轻巧。别的我不知道,但你害得周云舒流产,血溅当场,你以为她脱离了你的掌控能放过你?是我倒霉,我撞枪口上,什么坏人都让我一个人当了。”
向卉越说越伤心,“报警这件事,于理,我坚决认为我没有错。于情,我是亏欠了你。可你自己反省一下,你干的都是什么事儿?你关起门打老公,警察不会管你家的家务事儿。你为什么要把陈维平和周云舒也捆到一起打?法院你家开的?你以为你爸真能只手遮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