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池队忘说了我的工作,伯母,我是法医。”臧易萱接上话头。
左晗在桌下轻轻踢了她一脚,靠着她耳边说:“吃饭时间,别提了。”臧易萱赶紧乖乖闭嘴。
池逸晙和其他人都得到了曾大方的提醒,不要说工作的危险性,就举重若轻地提一些不痛不痒的案子:“就说我们眼前的这个案子,人家姑娘好好地下班在路上走,莫名被人用钢针扎在身上,嫌疑人是抓到了,但是还不算破案……”
“哟,就烤羊肉串那种钢针?这凶手穷凶极恶啊,可不是要狗急跳墙,没把你们弄伤吧?”曾大方的母亲还是急了。
“伯母,您放心,我们老曾是总指挥,不用他亲自出马,实施抓捕的是我们这几个年轻小伙子。”池逸晙指指对面的几个刑警,那几人忙不迭鸡啄米一样点头。
曾母的脸色放松下来,嘴上却说着:“领导太照顾我们大方了,感谢感谢,你们辛苦了啊,来,多吃点。”
曾大方感激地暗暗朝池逸晙使了个眼色,谁都知道,抓捕的时候,不让他冲在最前面,他简直是要跟对方翻脸。真正的刑警,如同猎豹,如果没有亲自捕食的那一路飞奔、纵身一跃,不能亲手给罪犯戴上手铐,就和没破案没什么两样。这种对于亲手抓捕的快感根深蒂固地如同基因一样,流淌在刑警的血液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