夹谷长青见此,终于舒了口气,最后一个退出新房,为他们带上了门扉。
白鹿茗的眼神随着舅舅,眼中尽是感激。
还未回过神来,她的右臂已被一只手掌轻轻握住,巧劲一拽,整个人朝北堂黎的怀抱扑去。
北堂黎揽住她的腰,把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。
他眼神氛氲,慢条斯理的动作很好地掩饰了心中的热望。
白鹿茗心间发痒,脸颊上传来温热之意,唇齿间也有了别样的感触。
滑,如晨曦露散的花瓣;糯,如清明节美味的青团;醇,如窖藏多年的芬芳美酒。
白鹿茗猝不及防,起初也小躲了一下,随后却在北堂黎温存文雅的攻势下,渐渐学着试探、迎合。
脑子里一片混乱,无法思考。
却是不想放开手。
他们之前已有过婚礼,也非第一次两唇相触,可今日之意义却远远不同于当时。
那时乃是权益之计,如今却是两厢情悦。
从温柔到逐渐激烈,攻城略池之处由微波蔓延成澎湃翻卷。
胶着了半晌,如同永生永世那般漫长,又如烟花刹那般极致绚烂的短暂。
最终,都如潮汐的规律一般,涨而后落。
从小心翼翼地探索,到纠缠不放,最后恋恋不舍地分开。
炙热,逐渐消融在每一寸吐纳之中,荡漾过的湖面慢慢平息,只余阵阵涟漪,柔情缱绻。
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,喷洒在彼此的喉结和鼻尖。
北堂黎将她拦腰抱起,步伐稳健地走到榻前,将她轻轻置于榻上,自己也随之躺下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