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触摸，指尖传来的是类似牛皮与蛇皮的混合质感，带着些许粗糙。指尖划过，还隐隐有轻微的摩擦声传出。
“你现在可以尝试着将意识流动到百会穴，然后开始锻炼那个区域的肌肤力量。”老张递过来一个水葫芦，满脸欣慰地微笑道。
陈元接过葫芦，猛地灌了一口，然后点头道：“现在意识流去往头顶时，还有一些阻力，当我想要强行去突破时，感觉呼吐纳会变得极不稳定，所以我准备先放一放，等过两天熟练之后，再全力冲击百会穴的区域。”
老张闻言，眼神之中赞许之色更是浓郁，“不错，修炼一途，不在急于求成，而是要循序渐进。只有将根基打牢，后面突破起来才会更加容易。你能有这个体会，实在难得。”
“咦？”陈元挠了挠头发，心中似乎总是有些疑惑，他想了想，道：“老张，有时候感觉你懂的东西真多，你真的只是在武馆打杂？”
老张眉毛一抬，有些不悦地道：“老汉只是活得时间长，所以见识得也多。我要是有着一身武艺，去内城找个大户人家做供奉武师，总比呆在这烂棺材里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