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太多了……”沈秀无奈说着,“其实啊,箫先生对我兄长……很不友善的。”
箫学医今天的酸味,她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,实在是莫名其妙。
初次见面,开口闭口就是沈越。再然更是一次比一次不愉快,一直到现在,她对箫学医的感觉都是诡异。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。
“箫大当家的脾气好像一直如此。”李璎珞说着,“青阳城说他奇怪的多了,今天拍卖会上,吴大当家喊出十五万,我还以为他会再加价呢。”
箫学医的脾气坏,尤其是有人抬杠时。
前头与孙老板抬成那样了,结果吴起喊一句十五万,他竟然没叫价,实在不合他的脾气。
“那是十五万两啊……”沈秀不禁说着。
这个数目,就是放到汇丰船行也是不得了了。管事估价也就七、八两,这都翻一倍了。
再者以利润而言,药材卖全国虽然也是大生意,但论利益是拼不过海商的。箫家的生意,虽然更保险,但论起家底来,只怕不如吴家。
而且吴起的性格,虽然不似箫学医那般张扬,却是个说一不二的。要是箫学医执意跟他抬下去,只怕后面喊成天价,箫家难支付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