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清澈的眼里满是笑意，嘲讽的得意的鄙夷的，好像都从她的眼里显露了出来。
程清澈往后靠，一张尹欣再熟悉不过的侧脸映入眼帘。
顾诚正在低头看手机。
周围突然变得那么安静。
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一样的疼，尹欣就只能怎么眼睁睁地看着，看着程清澈将副驾驶的窗户关上。
她这是输了吗？
高二下期开学的第一天。
赖文每学期都会重新安排座位，刚开学大家都是随便坐，没有按照原来的座位坐。
顾诚很迟才来，来的时候宋遇安已经坐在他的座位上和尹欣坐在一起。
“诚哥，快来坐我旁边！”
就这样，顾诚被季邵拉到第一组的最后一排坐着。
顾诚寒假以来每次和他们出去玩都没什么兴趣，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，但是每次出去话变少了不说，还一直低头玩手机。
“你们吵架了？”
顾诚甩开季邵的手，“你这句话已经问过很多次了。”
季邵：“那要不然，我问什么？问你们分手了吗？那也不可能啊，你怎么可能分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