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时曜接过杯子喝了一口,揉了下眼睛,“谁难受了,我这眼睛是为周闲红的,觉得他挺可惜的。”
闻琛也听说了周闲的事,这话他很认同,也跟着叹一句。
“是挺可惜的,他上辈子是不是捅破了天,怎么这辈子就逮着他一个人坑啊。”
他其实很佩服周闲,这些事要是发生在他身上,他肯定没那么伟大。
把乔蕊推给别人?那求求了,让他死快点吧,他不需要多活这几年。
“周闲确实是我见过最爷们的,我是自愧不如,”闻琛感慨,“他这次要是能撑下来,我肯定跟他拜把子。”
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,抬脚踢了踢秦时曜。
“不对啊,你为周闲哭?卧槽,岑汐走了你不哭,你为周闲哭?你爱上周闲了?你就不怕周闲撑下来,后悔了,把岑汐拐跑?”
说着还气了,又恨铁不成钢的戳他胳膊。
“我可告诉你,像周闲这种级别的情敌,那绝对是有原子弹威力的,他稍微用点心岑汐就能跟他跑,到时候你哭都没地哭去,我……”